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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文豪门离婚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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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24章(第1页)

“我先去吹个头发。”傅凛鹤说,顺手将正擦拭湿发的干发巾抛扔进了洗手间的脏衣篓里,转身往客厅走。时觅也下意识跟着他走了出来,站在一旁看他吹头发。傅凛鹤的头发浓密黑亮,吹起来也颇有些费时。时觅看着他黑亮的发丝在长指间穿梭,在一旁站着也觉得有些傻,迟疑了下,忍不住开口问他:“需要帮忙吗?”傅凛鹤似是有些意外于她的主动询问,回头看了她一眼,而后点点头:“嗯。”顺道按停了吹风机,把吹风机递给她,人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。时觅接过吹风机,站在他面前,一只手撩起他的头发,一只手拿着吹风机,认真给他吹头发。第一次做这种事,她多少还是有些拘谨的,小心翼翼地没让手指去触碰到他的头皮肌肤。但毕竟习惯了自己大抓大撩的吹头发方式,要吹到发根手指还是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傅凛鹤的头皮。她的手指细长绵软,指尖下的肌肤极其细腻滑嫩,每一次从傅凛鹤头皮上滑过时都像一根轻羽,在傅凛鹤心尖上有意无意地挠一把。吹到最后的时候,傅凛鹤直接握住了她的手。“还是我来吧。”他说,嗓音相较初始时已经多了几分暗哑。两人这几天来接连失控的擦枪走火,时觅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。她不大自在地轻咳了声,一声“嗯”后任由他接过了吹风机,克制着没敢去看傅凛鹤的眼睛,也不让手再碰到傅凛鹤。他的身体已隐隐有些紧绷。傅凛鹤接过吹风机三下五除二便将头发吹了个七七八八,“吧嗒”一声关停了吹风机放到一边,手也跟着伸向桌上的手机,拿起就要再给高姐打电话。电话还没拨出去,门口便响起了开门声。高姐推着门从外面进来。“瞳瞳在屋里睡觉。”傅凛鹤说,人已站起身,看向时觅:“走吧。”时觅想起他刚才很认真地说有事要和她谈的事,点点头:“嗯。”人也跟着傅凛鹤走了出去。傅凛鹤拿着钥匙,开了门,进了屋。时觅跟着进屋,伸手就要去开灯时,身后传来房门合上的声音,她伸向墙壁灯光开关的手被傅凛鹤握住拉了下来,人也被拉着半悬了个身,推抵在了墙上。时觅眼睛不由瞪大,看向傅凛鹤近在咫尺的俊脸。黑暗中的他危险而充满侵略性,黑眸深处两簇火焰隐隐跳动,炙热的眼神看得她一下心跳加速。“不是要……谈事情吗?”她连开口的声音都变得虚弱了下去。“一会儿再谈。”沙哑的嗓音落下时,傅凛鹤已低头,重重吻住了她,急切而渴望。时觅能清晰感觉到他汹涌的情潮。垂在身侧的手略显无措地缩抬起,想推开他,又有些犹豫。但傅凛鹤完全不给她任何犹豫的机会。唇瓣一相贴,扣着她后脖的手掌便猝然收紧,唇也更深地压吮了下去,舌头长驱直入,勾着她的舌,重重吸吮碾磨,像要将她拆吞入腹般。时觅完全成了饿狼嘴下待宰的小白兔,被迫仰起头被动承受他汹涌的渴望,又很快沦陷在他激狂失控的热吻下。双臂缠上傅凛鹤脖子时,她的被动也转为了无意识的回应。傅凛鹤被压抑许久的渴望一下被引爆。他的动作也跟着粗暴起来,唇上的吮吻更深,压扣着她后脑勺的手掌也失控地一下收紧,另一只手略显急切地去扯她的衣服。混着她的喘息声和他的粗重凌乱呼吸在黑暗中响起,伴着衣服和衣服剧烈摩擦的窸窣声。久违的渴望让彼此都有些失控。黑暗更是刺激了彼此内心深处对彼此最深切的渴求。